你被其他小姑娘的好听话拐走。”
时闻捧住咖啡微抿,挑起眼看她:“我之后,有些事要做。”
江唯一一怔:“什么事?”
他说:“局里的事情没解决完,你的案件需要继续跟踪。”
还有些其他不方面讲述的话,江唯一其实多少都能够明白,他在很久前就有意无意和她透露过,在他眼里,最重要的只能是他的工作,再是和工作有关的一切。
最后,才能排到她江唯一这人。
也没关系,她抿了笑,故作严肃模样:“你还怕我纠缠你?”
时闻正视前方海报,良久,放下手中咖啡:“我放心不下你。”
江唯一恍然一愣,有件分量十足的外套,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等我回来。”
他们在射击馆门口分别。
江唯一的视线从浓雾里收回,怔怔摸上肩头的外套,时闻的体温像是还在。
他们认识不到一个月,黏在一起的时间足有大半月,甜蜜程度比得上任何刚接触的情侣。
但不知道为何,他们才分离开一分钟,或者顶多超过了一秒钟而已。
她就已经开始想他了。
很想,很想。
……
她拿起手机给蒋诗诗发消息:“你弟最近有案子跟吗?”
蒋诗诗很快回:“不是你那个吗?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行,”江唯一第一次跟她这么客气,“那我回家了,今晚不到你家吃饭了。”
蒋诗诗:“你不陪你男朋友?”
江唯一:“回他家呢。”
蒋诗诗笑着发过来:“你这个忘恩负义的。”
“有了男朋友,就忘了闺蜜。”
“……”
“祝你欲.仙.欲.死,早登极乐。”
“……”
“滚,”江唯一不带感情地说,“等着你姐们,不准备瓶顶级白兰地,今晚别想走。”
“……”
蒋诗诗家,蒋方正下班回家,往一旁树形衣架上挂着警服,客厅门从外打开,蒋诗诗领着面无表情像个死尸一样的人走进了屋。
他被吓一跳,连忙躲屋里:“人家换衣服呢!”
“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蒋诗诗白了他眼,“我姐们也差不多,是不?”
“我没跟你一样的爱好。”江唯一坐餐桌上,开始等起餐来。
蒋方换好衣服出来,和蒋诗诗交头接耳,望着这疑似被抛弃了的人目测良久,得出截然不同的定论。
蒋方:“被警草甩了?”
蒋诗诗:“你嫌弃他不行?”
“……”
“什么跟什么。”
良久,江唯一摸着空碗筷,垂眼淡淡说:“就是他有任务,要分开几天吧。”
蒋方噎了声:“怪不得呢,我就说你怎么会突然像个人样,还出现在社会视野里了。”
江唯一没有理他,吃过饭,和蒋母蒋父以及蒋诗诗告别,走向屋外。
蒋方拿起车钥匙:“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门响过后,蒋诗诗和蒋方对视两眼,皆沉默无言地说:“没救了。”
-
走到楼下,江唯一的视线没抬起在手机上一直注视,给时闻发过去的消息没有七八条也有三四条。
为了不打扰他,她发的是他微信小号,他一般在空闲时才会上——
这个被她逼着注册的情侣小号。
但没回。
果然是在忙。
江唯一收起手机,视线在心不定的片刻间微抬。
街边路灯下有个人,很高瘦的身影,穿着件西装的外套,看上去像极了那天陪她去她家里。
再抱着她说别怕,都有他在的时闻。
男人转过身来,沉稳严肃的模样,却和时闻完全不同。他打量她,最后露出淡淡的笑:“江小姐,关于你男朋友,我有些话想说,怎么样,再赏脸喝杯咖啡吗?”
转移到咖啡厅的过程迅速,江唯一从车上下来,李彻兰好心地要给她披上外套,她摇摇头:“不用,我不冷,再说我冷了车里也有。”
是她男朋友的。
李彻兰失笑,走进咖啡厅后。
照样是点一杯冰美式,一杯热拿铁。
他把拿铁推到她的面前,江唯一不动声色推开:“我换换口味吧。”
李彻兰失笑:“好。”
抿过咖啡,李彻兰把他的手机推了过来,屏幕正中有张放大的照片。
时闻的脸庞很青涩,他手里拍着个篮球,运球动作可见熟稔,肌肉线条比起现在还要完美。
球场边缘站着群女生,个个勾肩搭背,眼神欲说还休,只差对他吹起流氓哨的模样。
“看见她了吗?”李彻兰的手指在屏幕边缘一点,“当初你男朋友和她有理不清扯还乱的关系,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展成男女朋友的关系。”
江唯一不动声色抿了口咖啡,再懒懒抬眼:“然后呢?”
李彻兰有些意外:“然后?”
江唯一笑笑:“年少轻狂,谁都有过,这有什么好说?”
李彻兰数不清多少次再次失笑,他的手指在桌面的边缘轻敲了下,淡声说道:“江小姐,江家和李家是世交,我在这里知会你一声,也不是为了什么拆散鸳鸯。”
“我只希望,”他站起,“江小姐能够在找男朋友时,擦亮眼睛,免得到了深陷泥潭,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