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不知道自己有异能?这么看来还是你更蠢一点。”她一说完就将我拉进她的房间。
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力气直接将我坐在椅子上。
她自顾地说:“你可以叫我塞耶丝。异能是【失衡的时间】,效果类似于我可以知道一切事情,不过有限制,我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可以告诉你,不过也有一个小条件,在未来的某一天请杀死我。”
我一惊,这算什么小条件?这算是教唆杀人吧!我挣扎着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却被她暴力镇压。
她轻笑,说出的话却分外恐怖:“我从会用异能起就知道我会在二十九岁时被你杀死在横滨一间不知道在哪里的阁楼里,我还有足足十二年的时间,够我接受现实了,所以我并不害怕死亡。”
“别把你这些东西强加在我身上。”我十分厌恶她这幅姿态,“你愿意去死我还不愿意当杀人犯。”
“是吗?”她似乎是无意识地说,却又瞬间清醒过来冲我说道:“你既然答应找伊丽莎白。不如也加入我的计划。报酬不变。”
这个选择比刚才要好的多。她看见我点头后才说:“那么我应该从哪里说起?从燕浓染开始吧。是你认识的那个燕浓染。”
她清了清嗓子:“原名XXX,来自另一条时间线,那个时间线上并没有异能者的存在,我们世界中的所有异能者都是她那个世界里有名的作家,她并不是合群的孩子,很喜欢文学与音乐,从小学习音乐,十二岁就被称为古典音乐圈的新星,原本是很厉害的天才,然而十四岁意外事故后导致残疾,疗养了一年半,无法继续学习音乐,在朋友的开导下练习写作,十六岁开始连载第一部小说《XXXX》,开始以XXX为女主角写了一个系列,也就是说五部小说都以同一个名字作为主角,到她二十五岁时一共有九部小说,已经是知名的作家了……”
“这类似消音的效果是要干什么?”我忍不住打断了塞耶丝的话。
“还请你适应一下。”她说完又继续说道:“对于你我而言她就是造物主。至于为什么会以燕浓染的身份出现,这就和森琉璃有关系了。森琉璃来自我们世界的平行时空,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时间线,她的不幸来自于她爱上了一个名为太宰治的人,然后又发现了世界的本质不过是一本小说,于是在存在X的帮助下入侵了神灵小姐的世界,改变了其意外残疾的命运,所以她现在依然在学音乐,但干扰太大,导致一部分时间线出现消失或叠加或融合的情况。她被迫以燕浓染的身份出现也只是原本的世界法则为了修正这些,所以你应该明白了吧?我们都是神灵小姐笔下众多命运的集合。因为她不再写作才导致我们的时间线失控。”
“你这个说法比燕先生的故事还扯,而且有漏洞啊,那么为什么燕先生说有两个森琉璃?”我故意说错了一点。
“不是两个。Yan说的是不止一个森琉璃。”塞耶丝先纠正了我再继续,“神灵小姐也以森琉璃的身份出现过,而那是惟一一段太宰治爱上了森琉璃的时间线,森琉璃因此想取代她很难接受吗?森琉璃失败了太多次,而我们世界就是最后一次机会。森琉璃杀不死神就会被反杀,这可是绝无仅有的求生战争。”
“虽然你逻辑可以自洽,但是我和燕先生身上的变化又是什么?”
“这两者之间有联系?”塞耶丝似乎愣了一下,“这是两件事。你们分属的是两个系列,你是推理小说中角色,而Yan是非科学侧世界的角色,他的那个世界观中是有鬼怪和真正的神灵存在的,那个系列主线任务就是长生不老药。我说了世界有融合的可能,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并不奇怪。你应该知道威廉吧?他的故事是作为Yan的故事的前传而存在。不说这个了,你还有问题吗?”她松开压着我的手,又点了一支烟。
“我没有问题了。”我说,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但我不相信你。”
“没关系。”塞耶丝看起来并不生气,反而平静地说,“你记得早上清洁房间的人吗?今晚他就会被枪杀。如果不够,我明天再为你提供证据,所以你走吧。”
我第二天得到了如出一辙的消息,我问了几个人都说塞耶丝在楼下喝了一夜的酒,最后是她的同伴带她回去的。
我去她房间找她时正想敲门,正巧看见门留了一条细缝,我看见她正在和什么人争吵,她坐在椅子上,手支在扶手上,仰视着另一个人,可她的声音又显的十分冷淡:
“你们的矛盾如此尖锐又哪里需要我来挑拨?”
“该死。你是故意的。”那个人已十分气愤但还在强压着情绪,像是在顾忌什么人一样,可声音已然阴冷了下来
“故意吗?随便你怎么说。不是你先提出来让我一起来的吗?你大可以把这些事都捅给他,看他信你还是我,不过想也知道他应该信你,你们可是一国的。我一直知道你们都只想利用我的异能,毕竟我是【蛛网】么。”塞耶丝并不是很在意这个,反而改用手托腮,笑得十分狡黠。
我以为她没有发现我,可她用余光不轻不淡地往这边扫了一眼。
“等会再说。”她说完就起身将门推开小半,挤到我面前后迅速带上了门。
她拉着我走到走廊尽头,揭起百叶窗叶片往窗外看了一眼,然后抽出一支烟,递到鼻端嗅了嗅,她在等我开口。
“我该怎么说才好?你连不在场证明都给我摆好了。”
“我并没有强迫你的意思。”她咬着烟口齿含糊地说。
“我当然知道。你连条件都没提出来,只是顺着我的话往下证明而已。”她之所以那么说也只是因为我说不相信她的那句话。她在向我证明。
我已经相信了,但嘴上却说:“一次只是巧合,你说过还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