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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2 / 2)

会消失。”

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漫进来的日辉晒的,顾承的耳尖红了!

随心所向?顾承脑子里莫名蹦出和谢初含绞缠一幕,赶紧看向窗外的青天白云,提醒自己还是白日。

绝不可以随心所向,若那女子当真不是谢初含,他岂不成了为色所寻的淫|荡之辈!心里抗拒,嘴上只能道:“我去转达。”又委婉暗示她别说出去。

歇过响午,谢正诚来了。

鸳鸳的处理结果也是这时有了眉目。

蜀王想了又想,决定留鸳鸳一条性命。

西海战事,谢家出了钱,抓散播谣言之人,谢初含出了力。左右是谢家的丑事,且这个鸳鸳又并非散播谣言之人,只要谢初含、顾承不受影响即可,是以他斟酌再三还是把人给放了

“王爷仁慈,不屑与一个妓子较真,我等却不装聋作哑,当真带了回去,什么难听的都会传得有模有样。”谢正诚的确为了鸳鸳的事而来,却不是求情。

他说谢正明魔怔了:“你二叔铁了心要纳妓子为妾,族老那边我知会过,所以一直不同意。岂料,他竟在外头置办宅子,把人给安置进去。此举彻底寒了你二婶的心,已带着卿娘回了沈家庄。”

“那的确不是一个安分的女子。”谢初含自然不会让鸳鸳进门,二叔已经够让父亲和兄长费神了,沈朝月和谢初卿不是省油的灯,再来个小狐|狸,谢宅就会重蹈书中的覆辙。

谢正诚心神俱疲。

弟弟自幼就不是听话的,早年跟着父亲走南闯北,母亲又体弱多病,教养这块疏忽大意了,这才惯成如今这幅不耻模样。谢正诚着实不想让二弟的家就此散了,“二婶虽然爱占便宜、算计钱产、总想着攀高枝儿,可心总是不坏。那个鸳鸳就不纯粹了,连蜀王府的主意都敢打,为父当真是忧心忡忡。”

若是二婶这辈子都不理二叔了,谢初含也支持,可这话太离经叛道,还是不提的好,且二婶才不会真的放手,此事看似棘手,其实只要换个思路便成。

她道:“二叔是挡不住的,咱们可在那个鸳鸳身上下功夫。”

谢正诚耷拉的眉眼有了精神。

“二叔没了钱,鸳鸳决不会跟她。”一个风华正貌、歌喉撩|拨的女人会图一个中年男子什么?除了钱,谢初含想不到其他,“二叔购置宅子废了不少银钱,眼下正是断资的好时候。等鸳鸳发现二叔不再是摇钱树,不等咱们赶,她自己就会跑。”

谢正诚恍然觉得女儿一夜之间长大了,到底是在王府历经了风帆,他既心疼又惭愧,笑了笑:“我竟没想到。”

“父亲是当局者迷罢了。”谢初含宽慰。

瞧女儿通透灵性,想来已能从善如流应对王府的人和事,谢正诚欣慰的一笑。二人再说了些旁的,谢正诚踩着王府门关的时刻前走,谢初含送他到三重门。

父亲走后,恰好见李陌殇和其他几位军中的将士走来,看模样也是要离开王府的。

李陌殇还是那身妖孽红衣,夕阳之下,看起来有一股侠客浪迹天涯的腔调,半点儿不像会为了一个春|梦发愁的人,更像是一只到处飞舞的花蝴蝶。

“世子妃荣安。”他双手作揖,“臣一好友,近来总是夜不能安寐,听闻世子妃略通医理,可否替臣的好友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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