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就是覆朝灭国的祸根。
皇帝这才正眼看向成泛,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松快与警示,“不管怎样,元真,你要记得,你是成家的女儿,不管是你算计别人还是别人算计你,胜负输赢都要承受得起。”
他眼神凌厉起来,对她说,“否则,你一辈子都走不远,只能臣服于人。”
成泛默然听训。
她有点意外,但也不意外。
皇帝对于她不是个慈父,没有什么温情可言,偶尔得见的几次面,不是查阅功课的好坏,就是严厉的大道理训诫。
不意外在于,这实实在在是皇帝一向的风格,他的眼中,只有征服与臣服。
他要让身边的人不论妻妾还是子女,都臣服于他,但又要求自己的子女去征服他人。
极矛盾又极霸道。
“这次你是委屈了些。说罢,你有什么要求?”皇帝漫不经心地看了成泛几眼,这张与故人有些相似的面孔,勾起了几缕残旧的回忆。
成泛离座,深深叩首,指甲掐进掌心,平稳说出了自己所求,“臣惟愿圣人允我念完国子监后,挂职六部。”
皇帝听后眸光沉沉。
倒没料到,自己和皇后的这个女儿,既有骨头,又有狠性。
像极了她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