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伎俩就能开心成这样,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
除了可以拼接自己,我还恢复了一些其他的能力,当然她没必要知道,等着以后为我吃惊吧,呵,容易满足的女人。
至于为什么我能用魔力组装自己这件事,可能是她又找到了一块躯干部分的骨头,也可能是因为我们的连接更强了。
她对我骨架不稳定这件事很好奇,试图找到我散落一地的原因。
我一点都不想让她知道原因。所以我很烦。
在某一次她吻我肋骨的时候我控制不住又散成一堆,她觉得自己找到了那个开关。
深夜,她抱着我低声耳语,温柔地说情话的时候,我散了。
某个她自渎的时刻,看着我的骨头时隐时现,她声音发颤地叫我名字的时候,我散了。
她一次次的试探,让我十分崩溃。
“埃文,埃文,是不是你害羞的时候,就会散掉?”她蜻蜓点水似地吻我,指尖描摹我肋骨的边缘。
一堆骨头有什么好亲的,我真的不理解。
阿曼达亲吻我的肩胛骨,然后用脸颊蹭我的颈窝。
在我又一次散掉之后,她坏笑着看我:“这是不是意味着,你的嘴巴一点都不诚实?嗯?”
“闭嘴!”
我恼羞成怒地掐住她的下巴,吻住她那张只会让我生气的嘴巴。
再后来,魔力增强,我就不会因为她的举动而散架了。
她有点生气,因为这样就不能知道我是不是嘴硬了。
我很开心,因为魔力增强,我可以欺负她了。
虽然不能杀了她,让她哭一哭也总是好的。
随着她慢慢长大,我的力量也越来越强,我已经可以熟练地不被人发现,轻易地杀死成年男子。
阿曼达让我杀过很多人。
屡次强|奸少年少女的神父、当街放狗咬死乞丐的地主儿子、拐卖幼女开妓|院的老鸨……
还有她的哥哥。
每次看着她对人笑得像朵花一样,我就为被她迷惑的人感到悲哀。
尤其是她越讨厌的人,她笑得越开心。因为那人离死期不远了。
她的阴暗和罪恶,只对我毫无保留。
在她真正的成人礼那天,我恢复了肉身。
看着她为我着迷,为我泪眼婆娑,我是多么享受那一刻。
我将她多年来对我做的一切加倍奉还,无论是言语还是身体。
“Sweetie?Bitch?Lover?还是whore?”(小甜心?表子?我的爱人?还是技女?)
“不喜欢吗?”
“求我,阿曼达,求我。”
她浑身发颤,从脖颈一直红到耳根,她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手试图捂住我的嘴巴,让我不要再说。
我偏要看她羞到无地自容的样子,抓着她的手腕,看她颤抖痉挛的时候无助地抓着我的手,小声重复说她不行了,脸红得像喝醉了一样。
我像只疯狂的狮子。
离开之前,我要尽可能地掠夺,记住她的味道,记住她的感觉。
还要让她,永远都不要忘了我。
一年。
把当初围剿我,将我封锁进墓地,抽筋剥骨的那些猎魔人们杀掉,我花了一年时间。
卡尔这个虚伪又自大的骚包一如既往的对我的事情感到好奇,他多次趁乱模向我的胸口,又或者半夜不睡觉听我的心跳。
让我烦躁的程度几乎要赶上那个女人。
卡尔狡猾又八卦,他还是发现了我的秘密。
“没想到啊没想到,埃文也有坠入情网的一天,陷入爱河的恶魔,真让人恶心。”
“闭嘴!”
复仇完毕,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如果不是为了快点杀完快点回某个该死的地方,我大可以留着他们慢慢折磨。
但是人的寿命太短了,因为战乱或者某个小意外,很轻易就死掉了。
好在我的心脏似乎很安全。
一个凉爽的秋日,我穿上了我最华丽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尊贵的公爵侯爵什么的,来到了那个熟悉的小破房子门口。
阿曼达不在,我猜到了,这个时间,她应该在外面干活。
一个颓唐的妇人从屋里走出来,将一盆脏水泼到街上,污水溅湿了我的靴子。
她抬起无神的眼睛,木然地跟我道歉:“对不起老爷,我帮您擦擦。”
她立刻跪趴下去,准备用比地面干净不了多少的袖子帮我擦靴子。
“阿曼达去哪里了?”
阿曼达仍旧在裁缝店帮忙,只不过她除了要帮忙做衣服,还多了一份照看孩子的工作。
裁缝的老婆去战场前线看儿子的时候被马车撞死了,留下一个两岁的小女儿。
一个尊贵公爵的到来没有让阿曼达多惊讶,她只是淡淡看了我一眼,就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了。
一件粗呢的上衣,虽然布料一般,但做工很不错,她做衣服的手艺一直很不错。
傍晚的时候,店里已经没有客人了,裁缝带着儿子离开,我接阿曼达回家。
“怎么,不认识我了?”我不确定她是不是认不出我,毕竟上次我们只相处了不到一天一夜。
阿曼达买了一些豆子和土豆,几块干巴巴的面包,装进布口袋里。
她的养父刚从战场回来不久,因为断了一条腿,只能躺在床上,她的养母负责照顾家里的牲畜,照看病人。
“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