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今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开。”
连锦心中巨震,艰难开口:“你……知道?”
裴宴安顿了顿,极缓慢地点头。
袁叙冷眼看着两人,刀锋直指裴宴安:“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当真不让开?”
裴宴安放开手中的环首刀,挡在她身前,双膝跪地,双目猩红:“求义父饶她性命,若义父非要杀她,便先杀了我吧!”
两人互不相让,相持不下。
良久,袁叙终是拿他没辙,反手将环首刀收回刀鞘之中,冲他一抬下巴:“出去。”
裴宴安仍不愿挪动半分。
袁叙没好气地重复一遍:“你先出去,我有话和她说。”
“义父?”似是察觉到袁叙语气的松动,裴宴安立时起身,试探地问他。
袁叙却没了耐心,威胁道:“我要是想杀她,你以为你杵在这儿,就真能阻止得了?”
连锦不愿见裴宴安为难,轻声劝慰他道:“大人,你就先离开吧。”
见他仍不愿离开,她叹了口气,却是一狠心就将他推搡到了门外,下一瞬,便关上了房门。
面向袁叙,连锦换上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今天来之前,我就没打算活着离开。既然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袁叙看也没看她一眼,不紧不慢地坐回原位,拿起一个新茶盏,用茶盖掩去茶沫,低头轻啜了一口:“小丫头,看在门外那小子拼命护你的份上,是否可以告诉我一句,你为何非要我的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