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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散(1 / 2)

吃饱喝足后的黎生晓恢复了力气,心口的痛意不知怎的又清晰了起来。

她捂着胸口,问道:“小白公子……不在这里吗?”

许是喝了不少茶水的缘故,她的嗓子不再那么干涩,说话也利索了不少。

“公子外出了。”下人的态度依然恭敬。

“出去……去哪?”

“不知。”

“他……什么时候……回?”

“不知。”

黎生晓无语了。“一问……三不知?那我们就……干等着?”

“公子行事,向来是不需对小的交代的。”说着,他抬头望了一眼桌上干净如新的盘子,“姑娘既已吃饱喝好,若不是什么特别紧急的事,也可改日再来。”

他的态度明明自始至终都是恭恭敬敬的,可黎生晓就是觉得受到了冒犯。

她又气又急,道:“什么……意思?以为我们是……上门讨饭的叫花子?”

一旁的小乞丐忽然咳嗽了起来,似乎是被方才的点心给呛到了。

黎生晓看了看那小乞丐,顿时觉得泄了气,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此刻确实和叫花子也没什么两样。

心口又是一阵发紧,这一次却是锥心刺骨般的疼。黎生晓受不住的弯下腰去,嘴里呢喃着:“我要见……白落照,快!”

两个下人见她忽然发了病,脸色煞白,不似作伪,忙叫道:“快去找大夫来!”拔腿就要往外冲去。

黎生晓怕他们走了,自己就彻底没救了,赶紧伸手死死抓住其中一个的衣裳,又重复道:“我要……见……白落照……”

那下人着急去请大夫,见她纠缠,忙用力去推。

黎生晓早已被疼痛折磨的浑身发软,不过虚虚扯住他的衣角罢了,这一推,身子便往后倒去。

再醒来时,已是天黑了。

黎生晓躺在床上,身边没有一个人。

这里不知是谁的房间,屋内燃着一盏油灯,灯花不时跳动着,勉强能看到屋内的陈设。屋子中央摆了一张圆桌,桌上放着一套茶具,靠窗的案几上放了一个白色瓷瓶,瓶子里一簇紫色的小花散发着点点幽香。

静静地躺了一会,黎生晓感受着身体的机能被慢慢唤醒,才发现,心口的痛觉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她先伸手摸了摸身上,锦囊还在,顿时松了一口气。

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床边是一双沾满泥土的绣花鞋,黎生晓愣住了。鞋子虽然已看不清楚花纹,但依稀能分辨出就是之前自己穿的运动鞋的图案。她低头穿上,尺寸刚刚好。

刚要起身,什么东西忽然从脑后滑落,一下子耷拉到了地上,坠的她险些跌倒。下意识的拿手去摸,她才发现,那沉甸甸的、长度惊人的东西竟是她的头发!

可,她明明刚剪了齐肩的短发啊。

再一看身上,蓝色外套不知何时也已经换成了蓝色的衣裙,一样的花纹却完全是古代的样式了。

难道,她是穿越到了别人的身体里?其实真正的□□已经死了?

这想法过于惊骇,黎生晓不禁脊背发凉。

她急切的寻找着什么,想看看自己是否还长着原来的脸,终于在案几上摸到了一面铜镜。

铜镜映出的容貌并不清晰,黎生晓仔细辨认着,才终于确定,这就是她原本的样子。她又去寻身上的疤痕,看到胳膊上果然有一道丑陋的伤疤,不禁松了一口气。

真是神奇。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及腰的长发和头顶挽起的发髻,暗暗赞叹,这头发应该也是凭空长出来的。

看来身体还是自己的,只是衣服和头发跟着时空转变了。不得不说,这从头到脚的、由内及外的穿越,还真是彻底。

她不禁又想起当初看到的黄昏和白衣人,也是一身的现代装束,现在想来,应该跟她一样,是通过穿越跟着自动变装了的。

多少年的唯物主义思想,在这一刻受到了颠覆,黎生晓不禁脑洞大开。

这个世界难道是一个系统吗?如果是的话,她会不会也能拥有什么了不起的金手指?

这样想着,她忙低头仔细端详起自己的双手来。可除了满手的灰,上面什么都没有。

叹了口气,黎生晓走到窗边,试探着去推了推窗户。

吱呀一声,窗户往外推开了。本以为看到的会是一片黑暗,没想到外面的街上却有点点灯光。

借着头顶上莹莹的月光,黎生晓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一个个灯笼,挂在一根根木质的长灯杆上,上面还有一块块防水的毡布,组合在一起俨然就是古代版的路灯。

同样的路灯隔大概一百米就有一盏,虽不至于将整个街道照亮,但在这样的黑夜里,已经足够让人心安了。

就像黎生晓的心,也逐渐安定了下来。

从高度上看来,她应当还在云散楼里,而且还是二楼。

不知道那个白落照回来了没有。

想到黄昏临别前的叮嘱,又摸了摸怀里的锦囊,她推开门,准备出去看看。

外面的走廊里也挂着灯笼,并不黑。但对黎生晓来说,习惯了现代的灯光,这些微弱的火光还是过于暗了。她小心摸索着往前走着,边走边仔细观察。

两边倒是有不少房间,但都黑着灯,看不出有没有人。

走到头便是楼梯,犹豫了一下,黎生晓还是决定先往楼上去。

木质的地板踩上去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在黑暗的夜里还是有些吓人的。

黎生晓克制住内心的恐惧,努力不去想那些关于古楼的恐怖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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