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常海平慢慢说道:“夫人,十几年前,我也不知道具体何时何日,突然胸口疼痛,咳嗽吐血丝。看了多少名医,吃了多少汤药,不见效果,反而越来越疼。” 南屏抬头看他。 “今日,机缘巧合,我从体内逼出来三根金针。” 常海平自然不能说是娇娇帮他吸出来的,“这十来年,每一次剧烈运动,都会疼得喘不过气来。每一次呼吸都疼。” “这就是我不进你屋子的原因。” 常海平轻轻摸了摸南屏的发髻,“你相公没有其她女人,只有你一个。” “夫人,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后院的女人我没碰过。” “其中定然有一个,趁着我喝酒应酬的时候,刺入这三根金针。” “这后头一定有一个人,或者有一伙人,要让你相公死。” 南屏惊呆了。 “竟有这等事?你为何不告诉我?” “我也是才知道自己体内竟有金针。我找到他,定然将他碎尸万段。” “我猜,肯定是求和派那伙人要害我。这次从京城来庆云道,也有几波刺客,幸好你相公命大,活了下来。” 常海平收好金针,交给南屏,“收好。” 他定然会查探,只不过现在最急的不是这个问题。 南屏吓得脸色苍白。 常海平笑着哄她,“夫人,宴儿跟你要个妹妹,你相公也想要个女儿傍身。不如,就现在……” 南屏大囧,忙着推开常海平,常海平哪里肯,“夫人,十多年了,你不想……” 说话间,人已经把南屏推倒在床上,扯了床帐,遮住里头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