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进入得没有任何余地,yao着吮着勾.缠包裹,身体留下属于她的东西,酥.麻湿润。 一时又回到了二人一起去看海的夜晚,看见她充满希冀眼睛,只余下失望。面前的场景变换,一双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递来一张报告单。[病人洛悬已完成腺.体官能消除手术,永久标记将永远消除。]心脏窒涩,女人垂眸想要握住那只手,却只余空白。一切又散去。唯一不变的,是那双星光熠熠的异色瞳。 眼睛的主人看着宁一卿,轻声说: "洛悬的悬,是命悬一线的悬。" “宁—卿,谢谢你。” “宁一卿,我还你一身干净,祝你如愿以偿。” 如愿……所偿?自己到底如愿了什么,又偿还了什么? 原来是用宝贵的东西偿还,得到所谓的权势?或许只是空白和虚无。 这是……多么愚不可及的人,才同意的交易? 大大 秦拾意出差回来后,一连五六天没见宁一卿到公司上班,急得不行,亲自跑来花园别墅找人。 铁制大门打开,她跑进别墅找了一圈,没看见人,还是过来上茶的周姐随口说了句,可能在花园里散步。 她才又跑到院子里去找人。 春末夏初的潮气最重,又是在花团 锦簇的院子里,雾色朦胧,金色鸢尾、散尾葵、郁金香,生动优雅,于幽幽雾霭中透出一片生机勃勃。 找到宁一卿时,她正孤身立于一棵樱桃树下,长发如墨,缥缈如烟,青翠葱茏的枝叶间月色透过缝隙而下,仿佛层层融化的霜雪。 女人大病未愈的脸,在月光下几近透明,剔透如若无物。 秦拾意走近了,才发现女人苍白指骨间夹着一根烟,今夜的潮气太重,让人误以为烟管燃到了尽头。 貌似是樱桃爆珠的烟。她没见过宁一卿抽烟,所以颇感意外。 "拾意,是你吗?"宁一卿没有回头。"是,是我,你没事吧,病好点了吗?" 秦拾意不敢相信,往日贵气天然、优雅清矜的女人,怎么会有一种虚弱到令人不敢直视的感觉,像是什么被打碎了。 “我没事,是她们大惊小怪。” 女人垂眸笑笑,自知可能惊到了好友。 这些天,她感觉陷入一个透明的气泡里,听不太清声音,也看不清楚东西,好像世界在某一刻远离了自己。 一切都不像真实的。 时间也变得捉摸不定,好像过了一分钟,一小时,又好像已经有了十年八年之久。 "怎么想到抽烟的?" “只是想试试看,”她取下银丝眼镜,眼角的泪痣若隐若现。 “我听说你拒绝了宁老爷子给你安排的相亲,老爷子在家气得跳脚,说你反了天了,还敢说自己不结婚,不生孩子?" “是吗?我不记得爷爷有那么生气,”宁一卿神思恍惚一瞬,声音飘忽不定,说着说着还突然笑了笑。 “你还好吧,我听她们说洛悬已经……”秦拾意小声地说,却被女人自顾自的话语打断。 "我肯定要结婚生子的,你想清楚。" 秦拾意愕然不已,试着观察宁一卿的状态,只感觉这人苍白得像是毫无血色的假人,“一卿,你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吧?" "这是我对小悬说的最后一句话。”宁一卿解嘲般地笑,眼尾氤着红,"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一句话。" 和洛悬最后相处的时光,除 了沉默相对,便是冷漠谈话,甚至不惜用这么残忍的话去试探。宁一卿用近乎疯狂的方式,将它们一帧一帧重忆,一点一点回想。 到了最后,她们之间留下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句话,何其残忍、何其可恶,何其悲哀。为什么没能和小悬说更多的话,为什么最后,她们会像仇人似的看着对方? 秦拾意:"???" 这人是越来越喜欢打哑谜了,一上来就搞这出自言自语,怪怪的,莫不是烧昏了头,人烧傻了。 “我提出让她做我的情人、金丝雀,我来养着她,一生衣食无忧,除了名分外,爱情、金钱、陪伴、温暖,她想要我都能给。" “你提出让洛悬当自己的情人?”秦拾意想不到宁一卿今天会这般语出惊人,震惊之余,她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 "你没听错,我想过包.养洛悬。" "这不是你能说出的话,绝对不是,也太……道德败坏,像个下三滥的混子。你没被夺舍吧?" 秦拾意愕然得想要出去淋着大雨跑两圈,在他们的圈子里,宁家可以说得上是最古板也最顶级的家族,那叫一个规矩繁多。 作为继承人必须恪守原则,品行端正,没有任何不良行为,如同皎洁月光一样让人仰望、仰慕。 但其实他们这一群人,玩明星、捧歌手,泡夜店,炫富的,养四五个情人的,更出格的,比比皆是。 但宁一卿不同,她并不是完全被清规戒律所限,而是天生不爱那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温柔乡的 那一套。 她想不通这样的人,怎么会提出包.养情人的要求,秦拾意只觉得心脏突突直跳,为宁一卿有这样自私的念头。 宁一卿摇摇头,自嘲地说:“很难理解,对吗?” 秦拾意点头,十分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