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啊，我女神。”
“我觉得很眼熟。”
“我也觉得好像在哪见过。”
……
“我想起来了……澳洲那个很有名的cfa，跟她很像。”
片刻寂静以后。
“……阮毓？！”
然后，徐湛被逼问了。
路上有些堵车，到了目的地已经过了时间。许诉报了包厢号。
包厢门打开，全是曾经熟悉的脸。
靳佳率先起哄：“哟，一起过来的？”
许诉也没瞒着，点头：“对。”
包厢里大家都笑了，赵辉打趣：“来晚了罚酒！”
许诉坐到位子上，仰头喝了两大杯。
“许少爷，又护上了哈。”
阮毓忽然觉得好像他们都还年轻，好像还是高中毕业那时候。
靳佳叫她：“坐啊，你杵着干嘛呢。”
她坐在了靳佳旁边，靳佳一把抱住她：“来美女，今晚我们不醉不归。”阮毓笑了笑。
许诉看了她一眼。酒过三巡。靳佳拉着阮毓出包厢去厕所，阮毓哎了一声，手机忘了拿。
隔了会儿，桌上的手机震动，没人接，重新响起。
贾鹏飞凑过去，嚷嚷了一声：“少爷，阮毓手机响了，是叫什么，关睿。”
许诉眼神暗了暗，拿过贾鹏飞递过来的手机，出了包厢打算给她送过去。
靳佳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补妆，问她：“和好了？”
和好吗？还真不是，和好应该是她向他坦诚所有的过去，解释当年，获得他的原谅重新和他在一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能说出口。
阮毓没接话。
“还没和好？”靳佳大声问，“行行行别看我了阮小毓，我换个话题。你不工作了？”
“工作。”
“放假这么久？”
“嗯，算是。”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算是？你还走吗？”
“嗯。”
“你还走？”她愣了愣，“什么时候？”
“……今晚。”
“什么？”靳佳转身看她，“许诉知道？”
半晌，她摇摇头。
靳佳沉默良久：“你……”
她怕自己忍不住骂她。她咬了咬牙，抬步往外走，阮毓立马跟上她。然后，她看到了许诉，不知道在外面听了多久。
然后她侧了侧身，身后，阮毓脸色煞白。
许诉面无表情地把手机递给她：“你手机响了很久。关睿给你打的电话，应该是急事。”
然后他转身就走，阮毓追他。直到快进包厢，阮毓还是拽住了他。
她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许诉看向她：“那是什么样？”
阮毓想说些什么，半晌她什么也没说，许诉笑了声，她手里的手机又开始震动。
“接啊，不行我来替你接。”他伸手去拿她手里的手机。阮毓紧攥着。
许诉卯足了劲要掰开她的手，阮毓咬紧下唇：“许诉，你别疯。”
“别疯？阮毓，”许诉还在笑，眼底里却是苍凉一片，“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一条你的狗，你随便招招手我就……”
“我没有！”她一下子红了眼眶，“我没有许诉我从来没那么想。”
“你哪里没有？阮毓，在你眼里我究竟算什么？”
她拼命摇头，她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了。
靳佳一直在一旁看着，终究还是劝了劝。
“你俩别这样了行吗？”靳佳拽着阮毓，“许诉你喝醉了，阮毓你别跟他计较，我帮你送他回去。”现在不能再吵下去。
阮毓去拉他的手，许诉直接避开她的手，扭头就走。
阮毓抬脚就要去追，靳佳拽住她，阮毓扭过头来。
靳佳看着她：“阮毓，你……”
阮毓看向她的眼底是她从来没见过的不安和慌乱。
靳佳叹口气：“算了，你去追他吧。”
阮毓几乎是跑着跟上他。
“你等等，是我不对，我没提前跟你说，是因为我会很快回来。然后我就能……”
许诉停住了，偏过头看她：“很快是多快，七年吗？阮毓，就算是条狗被扔了两次他都会……”
剩下的话被封禁在口中，阮毓吻住他，退后一步。
“你别，这么说。”
“我别怎么说？你不就是……”话在口中停了一下，他没继续说，转头就走。
“许诉，许诉！阿诉！”
他终于停下了，转身看向她，一字一顿：“阮毓，从你回来到现在，你什么都瞒着我。”
“我……”
“工作瞒着我，要回去也瞒着我，连关睿你也瞒着我不是吗？”
她沉默良久，艰涩地说：“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想要回去？没有和关睿谈过恋爱？还是你现在住的房子不是关睿的？”
她猛地抬头看他。关睿，关睿，他果然知道关睿。是啊，澳洲金融圈子里谁都知道她和关睿之前的关系。她现在不能否认，那样只会更乱。
她只能沉默，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原来这么无力。
良久的沉默。
“你走吧，你走了我就能解脱了。”说罢，他转身走了。
她闭了闭眼，再也没有力气追过去，她蹲下身，她不能哭，哭没有用。
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