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我们对兄弟如此坦诚,兄弟也不必有所隐瞒,这事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大汉拍着胸脯打包票。
萧欢和林风笑而不语,四个大汉只当他们是默认了。
林风扣着脑袋想着:女人和男人出们在外,除了是私奔的小情人,难道就没有别的关系了吗?
“这里的事我不会说的”,船家摆着手,摇着头,“我会把你们送出香城,我也要出去,十月初十要赶到皇城见一个重要的人。”说到最后,脸都红了。
船上有七个人,三伙人,目的不同,但要做同一件事,就是要平安出香城。
船家不可能告发船上这伙奇怪的人,因为她一个小女子不能逃过六个人的十二只眼睛,也敌不过六个人的二十四只手脚。
四个黑衣大汉也不可能害其他两伙人,害了船家他们就出不了城,害了林风又是徒生事端,百害而无一利。
林风和萧欢因为同样的原因,也是不会花闲工夫招惹他们。
快到城门口的时候,四名大汉和萧欢潜在水里,林风一人坐在船帘撩开的船上。
城门口,彩船船梆挨着船梆,哐哐响,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水面上拼成了一块七彩的热辣陆地,被水漾得一起一伏,是热浪。
所有的船帘都撩开了,彩船里的人看得清清楚楚,所有人都在安静地等待过城。
她们从各个角落打探到消息,几个男人把花婆婆香坊里的姑娘都杀死了,每个人的心像是被油煎,看着城外流进来一波又一波的河水,直想吐。
在香城交叉成网的水路在这儿汇集成唯一的一条大河。
平时在这儿,彩船是会多一些,可都是井然有序的,绝没有今天这么多,这么乱。
城门口一群红麻衣人认认真真检查着来往的船只,一定要找到杀害花婆婆和十几名少女的凶手。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检查了近两个时辰,才快轮到林风这艘船。
在水里待两个时辰,这绝对不好受。
在黑暗的封闭的水下,每隔四个人才能轮到一次呼吸,在低氧的情况下,每个人头脑昏沉,只剩下活命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