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的手中。
香克斯推走饭盘,灌了两口酒。在众人求证的目光中,看看船员,又看看林林,最后落向紧张盯着他的小少年,缓缓打了个饱嗝。
“我没看到!”撑着脑袋,嬉笑无赖道。
于是乎,愤怒的矛头又指向了他。
林林忙拎起费瑟跑路。
“小鬼头,下次做坏事记得手脚干净点啊!”
被提着的费瑟双脚一蹬站好,连嚼了几口咽下嘴里没吃完的肉,“我……”看着她,好像刚刚信誓旦旦否认的话都不会说了,“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林林拍拍小少年肩膀,“什么不会啦!怎么,我是没看出来你有受气包的潜力。”
费瑟眨眨眼,似乎没理解她是要训斥他还是默许。
林林目光落在他咬了几口的鸡腿上,逃得太快,她饭还没吃完呢。
肚子不给面子地嚎了声,林林揉搓了把少年圆鼓的面颊,蹦跳着朝餐厅去,“别人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不过船上那些家伙,顶多和你开个玩笑,要是真的受不了,和我说,我替你出头。”
风又吹起他搭在前额的黑发,日落的温度也变得温暖可亲。
母亲和父亲不一样,这里的海贼和家族的海贼也不一样。
香克斯醉醺醺走出来时,小少年正扶着栏杆发呆。真的是林林的崽呢,某些角度看上去,简直一模一样。
“刚才我算是帮了你个忙哦。”
小少年转头,又恢复起冷酷面容。他打量着对面深不可测的人,指节扣紧,“你想我如何报答?我不会离开母亲的。”
男人歪过身子靠向栏杆,捏着下巴貌似认真的思考道了翻,“这样吧,喊我声爸爸。”
话音落,林林一巴掌呼向他后脑勺,“再说一遍,敢占我的便宜了!”
香克斯挨了半掌后立马逃开五六步远,“喂喂,偷袭啊!你不说他不是你儿子嘛。”
林林扫了眼明显缺乏安全感的小少年,矢口否认,“别转移话题啊,我没说过。”
“厚颜无耻!”香克斯控诉了还没两句,又被林林追着满船乱跑。
动静闹大了,餐厅窗户推开,一个两个船员凑出头来,“头儿,这么大把年纪了,动静小点吧,别闪着腰了。”
当然,回应他的是香克斯不知从哪砸来的臭鞋板子。
“哈哈哈哈哈哈……”
砸下去一颗,窗口又冒出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脑袋,“头儿就是嘴硬,看吧,明明就很喜欢林林。”
他喜欢母亲?
费瑟转向甲板,两人有来有回交起手来,间夹着听不清的交流。看起来母亲不是真生气,也没有讨厌他。
“比上次有长进。”香克斯收起剑,“不过,你应该知道,实战经验太少,反应不够灵活。”
林林笑了声,“所以跟着你打怪升级喽。”
“打怪升级?你这形容有点意思。”
经过费瑟身边时,袖管被拽住。低头,少年正用种挣扎的神情看着他,挑了挑眉,“怎么了?”
如果母亲想跟着他的话,那他,他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吧?
“父……父亲。”
另一旁荆林林当场石化,震惊过后直拽了小少年开溜,谁教他乱认爹娘的啊!
身后,香克斯笑得无比猖狂。
***
“再喊一声,再喊一声听听嘛。”自上次尝了甜头,香克斯每次见到费瑟总爱逗两句。
荆林林已经放弃揍他了,翻了个身,继续晒太阳。那家伙要是知道他儿子乱叫爹,铁定气得变形吧。
这么多天来又一次记起他,摇摇头,闭眼假寐。
是不是不能多想,想的太多,便会真的见到。
入夜时分,谁惊叫了声敌袭,甲板忽的吵嚷起来。她匆匆披了件外套推门,船栏上黑影跃落,那个桀骜又熟悉的人就骤然闯入她视线。
猝不及防。
线盾抵挡下船员们的骂喊与攻击,明哥朝她近了一步,带着潮气的冷侵蚀着温软暖意。
荆林林打了个哆嗦,急切后退关门的手被他攥住。
“林林,没事吧!”
白线碎裂,香克斯自人群后快步走来,单手按上刀柄。
费瑟跟在他身后,认清来人,脚步往前探了半步,又硬生生停下。
他憔悴了,也显得十分疲倦。依旧带着墨镜,张扬的金发少见得搭拉下来,阴着半张脸,情绪有些不太对劲。
林林不由自主蹙眉,“你想做什么?你应该明白,在这你不……啊!”
剩下的话语被吞咽进灼热唇舌中。
多弗朗明哥禁锢住女人挣动的腰肢,手臂绕过脖颈托起后脑勺,强制性将人带入怀中,唇齿厮磨。
长舌钻入她讶然半张的小嘴,打着转勾缠挑拨,一点一啄吮咬住浸润的下唇,由轻转重地磨着,吸着。在她呜咽出声前再次含裹两片柔唇,将那些不想听的话堵住。
他发了狠,既是思念缠绵,也是愤怒报复,扣紧了人,喘息滚热,掠夺急切。
津液交渡,任由咸涩血味从他的舌尖递进她口腔。抵住不听话的牙关,即使被咬伤,也不肯撤开。
带着杀意的风盘旋呼啸。
香克斯闪身上前,单手拧过他胳膊,提脚踹入海中。
“轰——”船栏撞破,木屑灰尘四散。
林林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推入了房间,掰开她攥着门框的手指,香克斯没有说话,一把带上门。
缓缓转身,目光所向,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