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中跳出一只狼叼走灵草后,眼神示意了一番。就在两人以为狼群要放过他们时,一群狼一哄而上,害得两人不得不施法逃离此地。
这下好了,什么都没打探出来,就被那群狼给赶了出来。“什么玩意。就为了棵破草要和我俩对着干。”锦袍男子气得猛踩了两下地上的野草。
而这野草同那灵草差不多,都是生着小倒刺的,一下子又勾到锦袍男子的衣摆上了。气得锦袍男子猛地上手去扒拉那草叶子。
那棵草确实只是棵小灵草,但是对于这儿的狼群来说,也的的确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君攸宁缓缓地呼出一口气,用扇子敲着手,说道:“算了,此次追踪也不算是没有收获。黑木丫去的那处灵力算得上充裕,即便龙水不在那方空间里,也许是藏着一些什么东西。我们寻个时间再去探探。”
“也只能如此了。”锦袍男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摆,依旧有些恼怒。
“先回去吧,我去散散心。”君攸宁说完就消失在了原地,压根没给锦袍男子反应的机会。方才他注意到了冥界那两个鬼差有些不对劲,先前他就听人说起过那两个鬼差,背地里会干些不干净的勾当。
也不知道若若她知不知晓那些事情。那两个鬼差一打眼是个忠厚老实的,但他方才听那两个鬼差难为摊贩时恶臭的嘴脸实在让人难以相信是从两个如此面相的嘴里跑出来的。
如此面里相悖之人,留在身边实在是防不胜防的。他怕若若吃了两人的亏,总是要去亲自瞧瞧才能放心一些。
感知了一下若若的位置后,君攸宁意念一动,下一瞬人便来到了容若那处。
而容若也是刚到此地不久,正悄悄地藏在这方院落矮墙外,往里面瞧着。院子是个不大不小的两进院落,院内的空地上正站着一个衣着素净的女人。
衣裳虽然是个素净的颜色,但那个做工和料子可都不是什么凡品。
死了这么多年,既能交得起每月的银钱,又能如此锦衣玉食地养着。若不是个富可敌国之辈,那便是同洛城的势力有些干系。
素衣女子挎着一个小竹篮站在院内的茉莉花丛前,从墨绿的绿叶中摘下一朵朵柔白的花朵轻轻地放进小竹篮内。
矮墙外的竹叶青闻到如此浓郁的茉莉花香,忍不住寻来两片青草叶含在嘴巴里。心里一直嘀咕着:实在是太臭了,这女人是没鼻子吗。怎么种那么多茉莉花。
突然一个丫鬟快步走了过来,“夫人,老爷回来了。”
闻言素衣女子便将手里的竹篮子交给了丫鬟,然后嘴角含笑着往外走去。还未等她走到月洞门,外头的男人便走了进来。
那不正是黑衣鬼差,感情在这儿金屋藏娇呢。容若盯着黑衣鬼差瞧了一眼,他那柔和的眼神可做不了假,可见是喜极了这位夫人的。
原先容若就怀疑黑衣鬼差寻灵丹去救什么人了。可见到黑衣鬼差拉着的素衣女子时,她转念又否定了那个猜测。
这素衣女子的魂魄并无什么问题,不像是服过灵丹的。
若是别人要做什么复活之类的事情还情有可原,然而这事不可能发生在鬼差身上的。变成鬼后不是更好在一块儿,何必花如此大的力气去折腾那些有的没的。
但这事说来也怪,鬼差若是想同什么鬼成亲,直接带着心上人去城隍那儿报上名字核实后就成了。这鬼差为何从未向上上过书,却冒着大不讳将素衣女子强行留在人间。
这到底是为何?
“你又在侍弄这些茉莉,不是说太臭了,让你挪些出去吗?”黑衣鬼差拿起一旁丫鬟递过来的披风给素衣女子轻轻地披上了肩头。
“我瞧着长势都挺好的。再过些天吧。过些时日再料理掉一些。”素衣女子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柔柔地看着黑衣鬼差说道。
这时吹来一阵风,裹挟着一阵阵咳嗽声来了。“嫂子,我先前同你说过的周记糕点。今儿可算是记得了。”白衣鬼差拿着一包糕点出现在小院里。
“总是不知道走正门。”黑衣鬼差嘴上虽是这般说着,但是面上却是高兴地笑着的。
“你大哥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素衣女子伸手接过白衣鬼差的糕点,“这次买了就算了。下回不准去了,那儿人多,又是在大街口的地方。”
白衣鬼差正要反驳,这风一吹又带起了他的咳嗽声,“不碍事的嫂子。只是今天稍稍咳了几声,平时都是好多了的。”
“进屋去坐坐,喝口茶压一压。”黑衣鬼差瞧着他这副样子又有些担心了,便扯着他往里屋走去。
看着一直在咳嗽的白衣鬼差,容若眯起了眼睛。先前她倒是没注意到,如今这么细看那鬼差的三魂六魄居然有些消弭。
整个身体就像个筛子一样,鬼力随着他的咳嗽声一团一团地往外扑了出去。如此说来,黑衣鬼差寻求的仙丹多半是为了这个鬼差。
那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何事。好端端的冥界鬼差居然受到如此重创。
“恩人,是你要找的鬼吗?”竹叶青看容若站这儿这么长时间也不说话,于是便轻声问道。
听到竹叶青的声音后,容若缓缓地摇了摇头,“走吧。”
许是关心则乱的原因,不远处的君攸宁看到容若离去的身影后,连忙紧跟了上去。也没细想容若他们一行人出现在此处是为了什么。
这距离实在是有些近了,近到竹叶青都发现了君攸宁的存在。踌躇了一会儿后,竹叶青忍不住出声说道:“恩人,有人跟着你。”
“大路朝天。不过是同条路罢了。”容若自然是知道君攸宁在后头跟着的,便出声说道。心里倒是希望君攸宁能知道她的意思,别再鬼鬼祟祟地跟着了。
谁料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