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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3 / 7)

沈倦表情冷凝:“原来石煊竟将令牌交于了你。”

他想求的东西,却出现在了叶听霜的手中。

叶听霜:“六皇子还是自行离去吧,见令牌,他们已不会再听你的了。今日六皇子用了校事府的黑甲铁骑,而非手中的部曲,是六皇子最大的失误。”

沈倦的杀意更浓,扶着轮椅的手冒起青筋。

纵使不愿承认,那枚令牌的确有这样的权利。

“六殿下以为我会和太子一样,把叶向磊如文鸳一般的交给你么?”

叶听霜手中提着的奠笼因雨丝而熄灭,他整个人都深陷黑暗之中,声音幽幽而来,“六殿下知晓里面的刺客掉落出了一枚玉符么?”

诡异到了极点。

沈倦眼瞳细微转动:“什么玉符?”

叶听霜目光深邃无光:“桓家玉符。”

沈倦的气息头一回乱了,眼底浮现轩然大波。

分明‘掉落’出来的该是太子私符,为何他们拿到手里的却是桓家玉符?

沈倦的目光在叶听霜和沈灼之间来回探看,手指捏得泛白,终于明白了为何叶听霜要冒险暴露身份。

不反目,反倒保护。

石煊!!!

筹谋、算计、诱导,几近呕心沥血,反作他人嫁衣!!

沈倦怒火燃烧:“绣衣御史暴露身份则会消除官职,永不再用,这是国师亲自定下的规矩,你为了清昭,竟然舍得放弃三年里的全部努力?”

绣衣御史手上沾染了太多鲜血,大部分暴露身份便意味着同仇家不死不休。

暴露便是死。

这才是石煊定下绣衣御史不得暴露身份的初衷。

叶听霜没有回答,以无声默认。

大雨冲刷着他染血的手,逐渐将血液冲刷干净,像是不曾沾染过尘埃。

叶听霜抵达沈灼身边,保护之意则更为明显:“若舍不得,便不会这么做了。”

好啊!

竟因一个叶听霜而功亏一篑!

沈倦:“我们走。”

待到黑甲铁骑全数离去,虞淮紧绷的身躯才终于松软下来。

呼——

呼——

激烈的喘息声,错杂的响起。

虞淮这才发现,原来不光是自己,其余人也是异常紧绷。

沈灼身体摇晃,将钉在地面的长剑拔出,鲜血快要被雨水冲刷得汇聚成小溪。

“你也滚吧。”

胡人铁骑紧握着受伤的手,因失血而脸色煞白,用惊惧的目光看向了沈灼身后的叶听霜。

哪怕绣衣御史和黑甲铁骑鲜少见面,他亦听过这位大人的事迹——

这位大人以审讯手段闻名,再硬的犯人落到他的手上都撑不过三天。

然而他现在看到了什么?

这位大人上扬的眼尾透着凛厉的攻势,却偏生被他自己压制成了低眉顺眼的样子。

只因为站在‘饲主’身边,便乖乖收敛了利爪。

他不禁想——

若七殿下离开,这位大人还会温顺吗?

胡人摇晃着起身,害怕看到他记忆里的那位大人,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虞淮:“殿下,那我们呢?”

沈灼紧盯着叶听霜,那目光像是要把他的每一寸都打量干净:“……回驿站,同廷尉府的人汇合。”



一行人冒雨返回了驿站。

负责此事的廷尉府队正焦文乃太子门下,正在驿站院内与同袍喝酒。

“想来若是事情办成,大人一定官运亨达!届时大人可别忘了我们才好啊!”

焦文抱拳笑了笑:“一定、一定。”

保护七皇子的差事都抢破了头,要不是他关系硬,就要被别人抢去了!

谁让七皇子是太子殿下的心头肉?

焦文暗暗得意,觉得自己离加官进爵也不远了。

此时门童惊慌的跑了过来:“不好了!”

焦文:“何事如此惊慌?”

门童:“七皇子遇刺!先下已去了厢房!”

焦文瞬间直起身体:“什么!?”

那可是塌天大事!

天爷诶!

焦文站直了身体,发冠歪斜,比门童表现得还要惊慌:“可曾受伤!?”

门童:“有。”

焦文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严重吗?”

门童回忆着,又摇了摇头:“只有手掌一处。”

听到此言,其余人皆是松了一口气。

只有焦文哭丧着脸:“快快,带我去拜见殿下!”

“队正,何须惊慌?不都说只是小伤吗?”

焦文:“小伤什么!?伤到七皇子,就没有小伤大伤之分,一律是大伤!”

一群没脑子的莽夫!

绕过中庭,焦文很快便抵达了厢房。

他恭敬的站在门口,狗模狗样的辑礼:“下臣护卫不利,害得殿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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