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找我了,所以我会的很少很少。”
“没事,也算有那么点基础了。你别硬背单词,我找人教你学一套新概念吧,四本书学完够你用到大学毕业的。我们小时候都学这个,从第一册开始,有些人永远在学第一册。”覃曜边开车边说。
“那你学完了吗?你可以教我吗?”周乐月问。
覃曜嘿嘿一笑:“我不能,我也是有些人其中一个。”
周乐月迷茫地眨了眨眼。
“网上现在管我这种的叫学渣,学习好的人叫学霸。小周你要努力当个学霸啊。”覃曜调侃自己。
周乐月坚定地点了点头:“覃哥你放心,我一定努力学。”
到了覃天择家里,正好是饭点。
保姆把菜一盘盘端到桌上,覃天择的老婆李瑛和两个儿子都在桌,倒没见着他本人。
“小曜来了,还说怎么这么晚还没到呢,饿了吧,快坐下吃饭。”
“婶婶中午好啊。这是我老婆,小周。”覃曜一向对女人态度不错,他这个婶婶也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覃曜也不吝于对她展现一些友好。
周乐月秉持着沉默是金的原则,尽职尽责地扮演哑巴新娘。
“小周也坐,喜欢吃什么就夹,别客气。”李瑛说完,见两个孩子好奇地盯着周乐月,赶紧提醒他们叫人,“森森,涛涛,快跟小婶婶打招呼。”
覃涛撇了撇嘴,正要出言不逊,覃天择从楼上下来了。
“哪门子小婶婶,什么随便的女人都能进我覃家的门?”
“就是就是,黑煤球,丑八怪。”覃森冲周乐月做了个鬼脸。
虽然说来的路上覃曜已经提醒过周乐月可能会遇到什么情况,眼下也还是第一时间看向她,见她毫无反应,认认真真跟碗里的排骨较劲,这才放下心来,对着覃天择父子开炮。
“叔,你再不管管覃森这张贱嘴,小心他出门被打啊。当然,不出门也可能被我打。”覃曜又掏出结婚证,在覃天择眼前晃来晃去,“门进不进的去无所谓,户口本进了就行。说好的见面礼呢,叔你这么大的老板总不至于耍赖吧?”
覃天择怒气冲冲地挥开他的手:“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婚姻不是儿戏,你这婚结得随便,考虑过离婚的时候会遇到什么麻烦吗?”
覃曜把红本儿塞回兜里,吊儿郎当道:“能有什么麻烦,比瘫在床上一辈子当傻子还麻烦吗?”
覃天择被他拿大哥覃天竞一刺,气得说不出话来,重重地哼了一声。
覃曜忙里偷闲往周乐月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这保姆从户市来的,做这个菜手艺一绝。
覃天择见了,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又怕呛不过覃曜,到底没说话。
饭后,李瑛塞给周乐月一张卡,说是做婶婶的一点心意,周乐月看了看覃曜,见他没什么反应,就了过来。她没背包,这裙子也没口袋,只好就这么捏在手里。
“叔,你那份儿呢?”覃曜并不打算放过覃天择。
覃天择气得脸红脖子粗:“钱钱钱,就知道钱,要多少等会儿自己去书房里!”
覃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又问:“就知道钱的人呢,听说你把他从医院里接回来了,怎么,还有气儿吗?”
覃天择把一个茶杯砸在他脚边:“覃曜,我警告你,不要再对你爷爷说过分的话。那件事就是个意外,和他根本没有关系!”
周乐月吓了一跳,赶紧去看覃曜有没有烫伤,覃曜反手拉着她往二楼走去。刚才叔叔从这下来的,死老头多半在这里。
没关系,当然没关系,把他气死了就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