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得归的苦恼。”施月放开陶瓷鱼食罐开始扳起手指来。
施父施母今日正出门采访其老师松先生未归,通传的小厮刚出门不久,在施月高谈阔论时,苗管家担心宋时屹久等施尚书无趣,正被苗管家领着在花园里闲转。
此时正走到凉亭回廊的假山旁,冬日凉亭的竹帘为了挡风,有一半放下来,刚好隔绝了施月与同苗管家处的位置。
施月这一番话从第一个字开始,苗管家的整个人从后背处开始发凉,黑色皮靴里的脚趾头抠紧,而后是额前冒出冷汗。
此刻恨不能飞奔过去,一手捂住施月喋喋不休的嘴,将施月拖拽回石榴阁。
“京城适婚年龄的虽多,但合适得未必多。”施月继续道。
“选其他人家中不是有侍妾,就是风流性子,隔三差五吟风弄月,假意风流,实际就是放纵性子。温润的好处就显而易见了,即不用伺候公婆,施家门第与温家相比,不说高攀了,说施家低配了也不是担不起,就算不任我拿捏,最差夫妻间也能做到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这边施月还在高谈阔论理想宏图,那边苗管家早已经汗流浃背,脸上笑容僵直得比冬日花池的冰水还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