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这种药香味,是他当了几年厨子都没闻过的味儿!
“干什么呢?这都吃饱了?”何雨柱惊愕地问。
秦淮茹一看不好,连忙进屋,把门关上,压低声音。
“哎哟,你们哪来的鸡啊?偷钱了?偷鸡了?”
抄起鸡毛掸子,就往棒梗屁股招呼,“说不说!不说给你一顿豆角炒肉!”
棒梗忙护住屁股,一面求饶,“哎哟妈,你别打我!都是良哥的主意!”
秦淮茹丢开棒梗,鸡毛掸子指着娄文良,“你是吧!你哪来的鸡?别以为你是个外人,我就不打你!”
娄文良知情识趣地护着屁股,比起两位工作人士的成熟稳重,娄文良现在就是个18岁的小伙子。
逃荒的饥民!
一脸面如菜色的青涩和怯懦,好拿捏!
“咳咳,茹姨、柱叔,这鸡绝对来路正!来,我还给你们留了两块呢!”
娄文良端出饭盒,把两块三指宽的鸡胸肉,送到二位面前。
鸡皮橙黄肥嫩,鸡肉软而不烂,非常Q弹劲道。
何雨柱咬了一口,顿时满口生津,好不开胃!
“这是你做的?”何雨柱忙问。
“我,我瞎做的。”娄文良适时地表现出笨拙。
“瞎做?娄文良,你还没说你是哪人。”何雨柱是个聪明人,顿时看出了猫腻,“这是你家特产?”
娄文良唇角抽抽,总不能说他是大清御厨吧,那是老四旧,被扭送去保卫科批斗都有可能。
“我,我不记得了。”
“行,不说实话吧。今晚,就别睡了。我不让你进门!”
只要何雨柱想知道的事,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娄文良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忽然,院子里传来许大茂大声嚷嚷。
“咯咯咯,我的鸡呢?我的鸡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