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橘子在两个舌头纠缠间挤出让黑瞎子觉得熟悉的苦涩汁水,认为自己是搬石头砸自己脚的同时,被迫咽下了自己刚刚送到骆清雨嘴边的橘子。
拉扯间,还沾有墨汁的笔咕噜咕噜的从桌子上掉下去,不过显然已没人在意这点小事。
两个人之间的温度在不断升高,眼见马上水到渠成,一只用纸叠成的鹤扑扇着翅膀从窗户外飞了进来。
用墨汁点的眼睛似乎并不明白桌子上的两个人在干什么,还在尽心尽力的传达自己的职责:“二月红携妻子向骆先生求药。”
骆清雨充耳不闻。
纸鹤:“二月红携妻子向骆先生求药。”
骆清雨停止动作。
纸鹤:“……”
骆清雨正要继续亲下去。
纸鹤:“二月红携妻子向骆先生求药。”
“噗”骆清雨低头看那个笑的相当开心的小没良心的,那双太守附身时的阴翳的眼睛恢复明亮,里面闪耀的光辉让骆清雨怎么看也看不够。
他看黑瞎子笑得开心,并且一时半会并没有想停下来的想法,在对方惊呼下又亲了上去,并且勾住对方的舌头,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尖以作警告。
直到黑瞎子整张脸都爆红了,独狼一样的人被他逼成了小兔子一样,才心满意足的退开整理整理衣襟离开了。
留下在书桌上平躺着还迟迟反应不过来的黑瞎子疑问三连。
刚才的那个是他师父?
那个突然幼稚起来的是他师父?
师父刚刚是不是咬了一下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