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身体让西陵鸢靠得能舒服些。
张清珩全程静默,看三人亲密无间却又不似想象中那样充满荒淫,更像好友玩笑。
他一时有些迷茫,低下头不发一语。
西陵鸢闭目养神间,迟雁回清醇的嗓音舒缓开口,“张公子,你觉着我们当真是公主养来寻欢作乐的面首?”
张清珩看他,无言。
“你知我是如何到公主宫中的?”
“不知。”
迟雁回五年前在街头卖身葬父,那时不过十三四岁,让西陵鸢遇上买了回去。
本以为是做个宫人太监,西陵鸢却问他是不是读过书,赞他写得一手好字。
迟雁回家境贫寒,并没有念书的资本,他只能日日跑去书塾趴着墙听上几嘴,记性很好,多少是听进点东西了。
西陵鸢让他跟着自己一起上私人先生的课,身份算个不见光的伴读。
“我是公主一手培养起来的人,甘愿为她效犬马之劳,此生追随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