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再次被拒绝了的大师兄有些无趣,他在原地停顿了一下,但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后转身就走。
而没隔了几天后,看上去很无所事事的赵秉辰又回了学校一趟。
他带了一大盒甜品到办公室分享,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在角落的权知绶却打算从小门那边走开了。
“哎,知绶,你不是早就饿了,过来吃啊”,关系好的同学招呼了一句,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你们先吃吧!”,权知绶的脸色有些苍白,只点了点头,然后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日光暖融融地照在身上,天台的风也和煦微微。
只听着歌晃动身体的权知绶神情却是木然,似乎陷入了某种超脱灵魂的深思,垂向地板的视线却像下雨般湿润了起来,滚烫的泪水洇湿了一片片干燥。
就在那湿濡的痕迹正要逐渐扩大的时候,不想一团阴影却慢慢靠近,停在那摊痕迹之上。
权知绶疑惑的眼只是往上,在经过一阵刺眼的眩目过后,那张白皙明丽又令她十分不想见到的脸庞闯入了她的眼眸。
她只是定定地看着,迟疑了一阵后,最后还是决定按照自己的心意,什么也没说地垂下了头。
相信他应该也很明白自己的态度。
余光察觉到面前的人在自己身旁坐了下来,权知绶仍只专注耳际的音乐,并没有任何动作。
只没想到她想各自相安无事,身旁的人却没事找事地摘下了自己双耳的耳机。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音乐消失的瞬间,权知绶就听到赵秉辰这么无奈的一句--就好像是她无理取闹的那样。
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转过头冷冷地盯着他,“你干嘛?”
“你为什么不吃甜点呢?我看你好像很喜欢吃”,被权知绶这样逼视的赵秉辰似乎很受不住,垂下眼吞吐了一句。
权知绶却很不耐这般虚伪的应承,她只抿了抿唇,定定地看他,“我不喜欢--只要是别人送的我都不喜欢--并不是针对你”
呵!她说着,还是在心里自嘲了一句虚伪。
赵秉辰看起来却并不相信,“可是我发现,好像只有我送的你才没有接受”
还不想撕破脸的权知绶只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然后离开,所以她只是勾了下唇,“那是因为你送的太多了,我承受不起”
“怎么会承受不起呢?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赵秉辰笑了一下,情商颇高的他似乎察觉到了某种敌视,却不敢轻举妄动。
权知绶没有回话,两人也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叹了一口气,感觉并没有好待的女孩径直起身想走,而一直被忽视的大高个也一下子站了起来。
“我以后不会送你东西了--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请求”,他一把抓住了女孩的手,紧紧地攥住,一下很是紧张一下又很是直白看着她,“我想把我自己送给你”
“你到底还要捉弄我到什么时候啊”,权知绶似乎被逼到临界点的崩溃了,她用力甩开了大高个的手,只蹲了下来埋首哭泣。
“对,对不起”,一向游刃有余的大师兄只手足无措,他围着放声哭泣的女孩打转,想要破解却不得其法,反倒显得楚楚可怜起来。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你告诉我好不好”,不懂哪里出错的大高个只能扶着小学妹的双臂,半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被那困扰疑惑许久的权知绶也想知道,知道面前的男人为何如此看她,所以她只是悲伤地看他,“我自认除了之前删掉你的联系方式以外--因为你是我舍友喜欢的人我不想有其他的纠葛,除此之外,没有那里对不起你的,可,可是你为什么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说我坏话呢?”
“我哪有?”,被如此质疑的赵秉辰顿觉十分冤枉,只是还没等他再继续辩驳,他却陡然想起那次辩论赛的庆功会上,有好事者问起了他那件被她换走的墨水衬衣,他为了搪塞他们说的那句“她的脑回路和别人不一样”来。
赵秉辰一下子梗住了,面色也十分愧疚起来。
权知绶见此了然,只冷笑一声,便要死命挣脱离开。
却没想到,就在女孩快要挣开的瞬间,察觉到某种可怕后果的大高个心慌得一下子抱住了女孩。
他抱着她,剧烈喘息着,然后慢慢地曲下身,跪了下来。
“对不起”,赵秉辰的喉头滚了滚,然后抬头真诚看着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那么说了,但我,但我真的没有贬低你的意思,我.......我很喜欢你”
仰着头的大高个态度很是虔诚,眼角的泪痕也滚烫得权知绶不好意思起来,令她的盛气凌人顿时荡然无存。
她只闪躲开那渴求的眼神,变得十分为难起来。
喉咙发紧,身体也被越锢越紧,权知绶整个人像被烫熟的虾一般,鲜血都要从薄面皮里淌了出来。
“求你了”,跪下的人很是真诚,“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但你也明白,我不屑去说那些假话,更何况是对着没必要的人--所以,请你答应我好不好?和我在一起”
“你先起来再说”,被痴缠不过,权知绶只好伸手去扶他起来。
“我不”,大高个却很是倔强,他一个扶手,把原本站着的女孩也陷了下来,然后他看着她的眼,在里面认真搜寻,“其实你也喜欢我对不对?不然你也不会在那天和我交换衣服”
被如此直白刺探的权知绶气急反笑,“呵!你怎么不会想我是因为不把你当男的看才这么干的?”,然后她上下扫视了他一眼,“就这么自恋?”
“不会”,将女孩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