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初看向沈承泽道:“国公府是于大夏有功,但邀功之事,只能做一次。
是帮堂姐要一个正妻之位,还是让外祖帮着在皇上面前说些好话,祛了皇上对伯府的不满,让泽哥儿日后入仕袭爵不再有阻碍。
这事,得伯府的世子,泽哥儿你,来抉择!”
“就不能两个都帮吗?初儿,老国公最疼你了,你去与他好好说说……”
大夫人眼中带着殷切期盼。
沈若初认真的看着她道:“大伯母,你该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人不能太贪心,只求一件,皇上会给这个面子,可若贪心不足,惹恼了皇上,怕是一件都做不成!”
“那帮泽哥儿吧!”
“那肯定是帮我啊!”
大夫人与沈若芙同时开口。
然后沈若芙一脸悲戚又愤怒的望着自己娘亲:“你到底是不是我娘?”
嘶吼完便伤心欲绝的跑了出去。
大夫人心如刀割,都是自己的孩子,她能怎么办?
“芙儿……”
她想追出去,被沈若初拦下,“大伯母,您不为私心,以大局为重,初儿敬佩您,堂姐那边我去劝说,这会儿她怕是不愿听您说话的。”
说罢沈若初带着冬雪便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