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当年这药亲自交于本座师傅手中，大战之后，师傅重伤逝世，当时负责将药押送回青月谷的人，你可还记得都有谁？”
“其二，便是这尸香夜兰的来处。”
老者闻言神色一怔，仙尊问这话的意思，莫非怀疑给他下毒的是太清玄宗的人？他强压下心中惊疑，略一思索。
“毁药那段时日，老夫受蓬莱岛主所托替他妻子看病，所以并不清楚当年负责送药的究竟是贵宗哪些弟子。”
话音落下，老者伸手将布幡招来。
布幡在落入他手中之后瞬间变幻成了一根木质法杖，法杖虚晃一圈，空气里凭空被撕开了一道裂口，一个精致小巧的卷轴从里掉出落入老者手中。
老者将卷轴奉上，“尊上，关于九幽鸩老夫知道的都在这里了。”
顾长空接过开来瞧了一眼，眸色渐暗，“不要跟别人提起你见过我的事。”他将卷轴收起，起身就要离开。
“尊上。”
老者开口唤住他，看着那清隽单薄的身影，满是皱褶的脸上浮现一丝担忧，“尸香夜兰虽是九幽鸩的主要成分，可那夜兰毕竟由腐尸瘴气侵蚀开出的毒花，根本不可能结成果实。”
顾长空顿住步伐，却未转身，静静等待着他的下文。
“太清玄宗的长老中也有通晓药理的翘楚，尊者既然平安无事何不返回宗门？或许他们能想到其他的办法解毒。”
“区区九幽，本座还不放在眼里。”
顾长空冷哼一声，目光扫过老者身上破旧衣物，眉头轻皱，“倒是你常陆，放着好好的青月谷主不做，如今却是放任自己在人间堕落，弄得如此狼狈。”
老者苦笑着摇了摇头，却是不答。
“救人难救心，早知如此，当初何必费那心力去救你！”
顾长空冷哼一声，拂袖转身，周围结界瞬间碎裂，耳边再次传来过往人群的嘈杂声，转眼间那素白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视线之中。